已经被染得绯红的眼尾微微一颤,把他撩拨得□□焚身,她却甩手不管了。

“妻主、”冷山雁勾着她一缕发丝,低声轻唤。

沈黛末侧了侧身,声音醉迷迷地:“别闹、我好累、”

冷山雁垂着眸子,忍着胀痛重新系上了衣带,沈黛末不碰他他宽衣解带给谁看?

衣料与被褥之间发出细微的摩挲声,醉梦中的沈黛末手一伸,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贴了贴,贴得极近,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:“郎君、好郎君别动了。”

冷山雁原本低落的情绪因她梦中还不忘亲昵他而发笑。

他执起她的手指,报复似的轻咬着她的指尖,然后钻进了她的怀里,声音沉得发哑:“睡吧,妻主。”

*

一夜好梦。

沈黛末伸着懒腰起身,冷山雁早已等候在床边,见她睡醒,先给她灌了一碗醒酒汤。

“昨夜为您喝,您不肯还.闹了我一场,这会儿痛疼了吧?”

“是有点。”沈黛末揉着隐痛的太阳穴,回想起昨夜做的一场冒粉红泡泡的春梦,梦中风情绝色的冷山雁,脸颊微微有些烫。

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冷山雁,还是熟悉的装扮,宽大的衣裳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,看不到一寸多余的肌肤,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可亵渎的禁欲危险,和梦中的他完全不一样,果然是梦。

“我给您揉揉?”冷山雁将空碗放在一边,说道。

沈黛末眼中一喜:“好啊。”

她裹着被子,脸枕在他的大腿上,享受着自己美人郎君的头部按摩。

他指尖的力道十分合适,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,适度地缓和了宿醉后的头疼。

窗外天光大亮,明媚刺目的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纸透了进来,也变成了柔和的绵绵薄光,温柔的洒在冷山雁的身上,像渡了一层神圣的光辉,连垂落在她面前的发丝都在发光。

“妻主在京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他一边揉着一边问。

“你怎么知道?”沈黛末刚说完,就想起了自己带回来的马车和金子,这些她并没有瞒着他。

“那辆马车单论马匹就得百两,更别提您带回来的那一包沉甸甸的黄金,够一个清官近十年的俸禄,您只是去考试,怎么还带回了这些?难不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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